2020年，日本国内政治、经济、社会均受到新冠疫情的严重冲击，自民党虽然凭借“一强”优势继续执掌权柄，但首相安倍晋三在原本预计的“高光之年”黯然退场，曾经作为安倍左膀右臂的菅义伟当选自民党总裁并就任日本第99任首相。日本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的“2020年东京奥运会”因新冠疫情被迫延期，原先期待能够借举办奥运会宣传本国品牌、推动旅游业发展、促进消费、刺激投资的美好愿景落空。2021年，在新冠疫情走势不明、美国“印太”战略进一步展开的背景下，受中日两国间固有矛盾、日本国内缺乏强有力控局人物、涉华国民情感低迷不振等因素影响，中日关系前景呈现较大的不确定性。

 

日本蓝皮书：日本研究报告（2021）

杨伯江/主编 吕耀东 唐永亮/副主编

2021年10月/168元

ISBN 978-7-5201-8896-8

 

作者简介

　　杨伯江，法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华日本学会常务副会长（法人代表），中国亚洲太平洋学会副会长。曾任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美国布鲁金斯学会访问学者、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访问学者、日本国际论坛客座研究员、日本综合研究开发机构客座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大国关系、亚太地区安全、日本问题。

　　吕耀东，法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日社会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华日本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中日关系史学会理事，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日本政治、大国关系、当代日本外交政策、东亚的冲突与合作等。

　　唐永亮，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研究员，《日本学刊》编辑部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兼任中华日本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日本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华日本学会理事。曾任日本法政大学、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皇学馆大学客座研究员、访问学者。研究领域为日本文化，主要研究方向为日本思想史、社会思潮。

内容摘要

Ⅰ总报告

　　新冠疫情剧烈冲击下的日本——2020~2021年日本形势回顾与展望

　　摘要：2020年，新冠疫情肆虐全球，对日本政治、经济、社会及外交造成全面剧烈冲击，日本的抗疫模式遭遇重挫，东京奥运会被迫延期。自民党执政高开低走，首相安倍晋三在原本预计的“高光之年”挂冠而去，菅义伟内阁在防疫与提振经济之间左支右绌，陷入困境。日本经济急剧衰退，内需外贸双双下挫，全年实际GDP负增长4.8%。疫情对安倍“俯瞰地球仪外交”造成冲击，日本“国际战略活跃度”指数下滑，与近周边国家关系普遍僵冷。但日本积极开展“疫情外交”，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等灵活方式，推动双多边合作取得进展，对欧洲、东南亚外交取得新进展。同时，日本继续推进与“中等强国”合作，着力打造新“战略支点”，深化日欧关系，借引“欧洲因素”入亚太、印太，构建有利于日本的地区战略平衡。随着美国民主党候选人拜登赢得总统选举，日美同盟开始重回强化轨道。2020年，中日关系出现波动，遭遇新问题、新挑战。随着疫情在日本迅速蔓延以及中日钓鱼岛争端再度凸显，执政的自民党的涉华消极言论和动作增多，菅内阁试图借“疫情牌”在台湾以及香港等问题上触碰中国底线。展望2021年，受新冠疫情走势、日本国内政治及中日美三边互动等影响，中日关系前景呈现较大的不确定性。

　　关键词：安倍晋三 菅义伟 《外交蓝皮书》 中日关系 RCEP

Ⅱ分报告

　　2020年日本政治：被新冠疫情所左右

　　摘要：新冠疫情的蔓延，不仅打乱了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政治安排，还使其面临很难在短期内取得政治成果的问题。在疫情防控长期化态势下，基于难以领导日本政府和人民取得抗击疫情胜利的判断，安倍再次因病辞职。与安倍政府一样，2020年9月16日成立的菅义伟政府面临的难题仍然是如何在防控疫情的同时恢复经济。10月1日，在东京都成为菅政府刺激消费的“去旅行”活动的适用对象后，“第三波”疫情迅速蔓延，菅内阁支持率在12月大幅下跌。新冠疫情下，内阁支持率成为疫情防控的晴雨表，疫情改写了2020年的日本政治形势。

　　关键词：日本政治 新冠疫情 安倍长期执政 自民党总裁选举 菅义伟政府

　　日本经济：全年跌宕起伏，对华经贸“危”中显“机”

　　摘要：在中美博弈长期化、地缘政治局势复杂化、新冠疫情突发并肆虐全球的形势下，2020年世界经济出现衰退，日本亦难独善其身。上半年，日本经济连续两个季度出现负增长，尤其是第二季度出现战后以来的最大跌幅。随着国内防疫措施放宽、经济刺激政策显效，第三季度，日本经济大幅反弹，实际GDP环比增长5.3%，但仍无法扭转全年经济下滑、内需与外需双双下降的局面。在经贸环境恶化的情况下，日本对华贸易表现出强劲的韧性，全年实现正增长，凸显了中日两国经贸合作的重要性。面对凶猛的疫情，中国与日本之间存在合作契机，有必要携手应对，共同维护产业链供应链安全及金融市场稳定，积极促进疫后经济复苏，带动地区经济持续稳定发展。

　　关键词：新冠疫情 日本经济 产业供应链 民间消费 对华贸易

　　2020年日本外交：后安倍时期的承接与发展

　　摘要：2020年，日本首相轮替，安倍外交理念注定会影响菅内阁的对外关系。深化日美同盟关系，注重“印太”视域下的“准同盟”机制构建，处理“战后外交总决算”遗产，均是菅义伟政府承接安倍时代“战略性外交”的具体内容。菅义伟要落实“将与近邻各国构筑稳定的关系”的外交方针，一方面需要重新考量中日关系；另一方面仍需面对日俄领土问题、朝鲜半岛历史问题等安倍内阁的外交遗产。尤其是中日关系中存在结构性问题，加之中美关系具有不确定性，菅内阁的对华政策变数增加。

　　关键词：后安倍时期 日美同盟 准同盟国 美日印澳“四边机制” 中美日关系

　　2020年日本社会：新冠疫情的影响

　　摘要：2020年，日本在1月发现首个新冠肺炎感染者后，经历了4月的第一波疫情、8月的第二波疫情以及11月开始的第三波疫情。为抑制疫情范围扩大，日本政府采取了包括减少经济活动、缩短营业时间、减少出行等一系列应对措施。但新冠疫情仍造成日本20多万人感染、3000多人死亡，对2020年日本社会的影响也是广泛而深远的，如失业人口增加、就业困难、收入减少、相对贫困化程度加深等，特别是日本女性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另外，疫情也推进远程办公、居家工作、线上课堂、网络应聘等新兴事物发展，日本人既有的生活方式、工作方式、学习方式、交往模式正悄然发生变化，“东京一极化”的发展趋势面临一些不确定因素。

　　关键词：日本社会 新冠疫情 远程办公 数字厅 失业率

　　2020年日本文化：新自由主义的新动向

　　摘要：在新冠疫情在全球暴发及常态化背景下，日本20世纪80年代以来不断深化的新自由主义性质的企业雇佣形态改革的弊端开始凸显。用每人每月发放7万日元的“无条件基本收入”制度取代现行社会保障体系的日本改造计划提案，不仅有助于实现新自由主义追求的“小政府”目标，也有可能动摇维护日本社会相对稳定的根基。菅内阁提出的“打造自助、共助、公助和纽带的社会”的口号，可能助长强求“责任自负”的社会风气，令深受日本新自由主义改革之苦的弱势群体更加苦不堪言。

　　关键词：日本文化 日本社会 新自由主义 无条件基本收入

　　2020年的中日关系及未来展望

　　摘要：2020年的中日关系基本呈现三阶段发展轨迹：前期（1~4月前后）高开升温、中期（5~8月前后）波动徘徊、后期（9~12月前后）低位盘整。这与2019年两国关系整体尚佳的情况相比，呈现较为明显的差异。综观全年，全球疫情暴发及蔓延、美国对外政策变化及中美关系紧张对中日关系整体发展产生重要影响，而两国之间的矛盾与分歧时而显现、日本政情与施策变化、双方经济相互依赖等因素又加剧或削弱了这种影响。中日关系在2021年面临两种选择，双方应加强互信合作，妥善处理矛盾与分歧，努力构建契合新时代要求的双边关系。

　　关键词：中日关系 疫情时代 中美日互动

Ⅲ 疫情下的日本

　　日本“应对疫情特措法”的出台背景、效果评估及影响

　　摘要：日本“应对疫情特措法”的出台背景包括政局、体制和法律三方面因素。2020年4~5月日本采取的“紧急事态宣言”尽管存在波折，但总体上起到了控制疫情的效果，同时也暴露出一些问题：一是宣布“紧急事态宣言”是否必须修改2012年的《新型流感等对策特别措施法》；二是“紧急事态宣言”的效果未达到预期，这与修改后的《新型流感等对策特别措施法》缺少政府补偿、赔偿以及相关处罚措施有一定的关系。《新型流感等对策特别措施法》的修改产生两个方面的影响：为日本出台安全层面的“紧急事态特措法”甚至“紧急事态基本法”提供先例；自民党或借抗疫加强修宪必要性宣传。

　　关键词：日本 新冠疫情 紧急事态宣言 应对疫情特措法 修宪

　　公明党党首选举与“新山口体制”的建立——山口领导下的公明党在抗疫中的作用和影响

　　摘要：公明党在建党之初就是代表广大底层民众，并得到他们支持的大众政党。创价学会原会长池田大作参与创建公明党时提出，“与大众共话语”“与大众共战斗”“为大众战斗”“到大众中去”“在大众中死”。山口那津男秉持这种政策理念，在2009年临危接任公明党党首后连续6次当选，他于2020年9月又一次无投票当选公明党党首，同时提拔石井启一担任干事长，建立“新山口体制”。面对2020年新冠疫情冲击，公明党在经济政策上提出进行企业融资支援、发放雇佣调整助成金、向国民每人发放10万日元补助金等；在社会福祉政策上继续推进全世代型社会保障制度改革。这些政策对稳定日本政治经济取得一定成效。

　　关键词：新山口体制 全世代型社会保障制度 新冠疫情 社会福祉 党首候选人

　　2020年东京都选举及政局走向分析

　　摘要：2020年7月，日本东京都举行了四年一度的知事选举。在新冠疫情影响的大背景下，以东京都知事小池百合子为代表的20多名候选人围绕防疫、复兴等问题展开角逐，最终小池百合子赢得连任。小池胜选既有自身执政成绩稳定、防疫形象突出、善于操控舆论等内因，也有东京都内的主要政党支持或默认、在野党竞争力不强等重要外因。此次选举结果有利于稳定小池阵营“都民第一会”在2021年都议会选举中的选情；小池与自民党的关系得以暂时缓解，但其本人未来不大可能像2017年都议会选举后那样借势参加中央选举。另外，此次选举中显露出的民粹主义动向，值得我们进一步关注。

　　关键词：日本政治 东京都知事选举 小池百合子 剧场型政治自民党

　　疫情冲击下日本产业链调整动向及其影响

　　摘要：随着全球化潮流减退，日本制造业企业撤资现象日益引人关注，新冠疫情冲击造成的产业链断裂，促使日本将维护产业链稳定上升到战略高度。促进制造业企业回归本土、在东南亚地区实现生产多元化是日本进行产业链重构的两个重要方向，日本政府出台的产业链调整政策，对日企转变产业链布局产生实际作用，短期内增加日本医疗卫生器材、关键零部件供给，长期内加快日企产业链的多元化分散。这对中国经济健康稳定发展的影响较小，成为中国加强自主创新、提升产业链与供应链现代化水平的契机，以应对日企进行产业链调整的挑战。关键词：产业链 供应链 价值链 制造业 直接投资

　　疫情下中日民间交流新动向

　　摘要：2020年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极大地改变了个人、社会和国家交往的基本方式。中日民间交流在新冠疫情冲击下明显受阻，同时也呈现两国民众守望互助、交流形式有所创新、医疗健康领域议题显著升温以及区域内交流动力持续增强的新动向。中日民间交流可以有效增进国民之间的相互认知与理解，同时，也具有容易受到国民情感影响的脆弱面。对此，两国都有责任反思和寻找具体解决之道。新冠疫情结束以后，中日民间交流将有所恢复，但是，日本对于自身实力与地位的焦虑感，是影响两国关系发展的重要变量。未来中日民间交流仍然存在一定干扰因素。

　　关键词：新冠疫情 民间交流 中日关系 命运共同体

　　疫情下的日本对非外交——以日本对非抗疫援助为核心

　　摘要：自1993年东京非洲发展国际会议平台建立至今，日本对非关系逐渐从“保持存在”转为“战略重视”，援助模式由“传统援助”变为“投资合作”，同时在方式上紧拉国际组织开展多边合作，在方向上也突出对非洲重点战略地区的重视。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以来，非洲各国受到疫情严重冲击，日本作为世界卫生医疗及对外援助大国，为增强自身在非影响力，着眼于后疫情时代的日非合作，不断加大对非紧急卫生医疗援助力度，大力开展“抗疫外交”。本报告从疫情前日本对非战略布局切入，重点整理疫情发生后日本对非抗疫援助新变化，试析其动因并研判发展形势。

　　关键词：日非关系 新冠疫情 “印太”战略 对外援助 抗疫外交

　　从2020年年度汉字和新语、流行语看日本社会与国民心态

　　摘要：2020年日本年度汉字为“密”；新语、流行语大奖为“3密”，其余为“爱的迫降”、“动物之森”、“安倍口罩”、“阿玛比埃”（Amabie）、“线上○○”、“鬼灭之刃”、“Go To促销”、“单人帐篷”、“Fuwa”酱。词语最大的特点为均与新冠疫情紧密相关；从内容来看，词语集中折射了社会对防疫政策、数字化改革、心灵重建三个领域变化的反应。从中可以看到，日本社会对政府防控疫情能力和效果有所不满，国民焦虑不安。疫情下，社交距离的调整加快了日本数字化改革进程，但仍需克服旧有的社会认知与习惯。在疫情的大变局压力下，日本国民渴望被温暖地治愈。因此，娱乐业被社会大众密切关注，产生了良好的经济效益。

　　关键词：年度汉字 新语 流行语 日本社会 国民心态

Ⅳ专题研究

　　中美日三边关系动向及日本的战略应对

　　摘要：2020年，国际形势在新冠疫情冲击下更趋复杂多变。中美、日美及中日关系在既有走势上呈现新的动向。中美对立持续加深，博弈形势复杂化。日美同盟协调强化，但摩擦与矛盾仍存。中日关系总体稳定，但消极因素上升。针对中美日三边互动特别是中美博弈，日本在研判基础上做出长期战略应对准备，从“维护秩序规制”高度应对中美博弈，并在中美之间采取更富灵活性的对策，同时保持对西方体系的倾向性与主动利用。日本的“战略活跃”在中美博弈大背景下，进一步刺激并提升了中美日三边的活跃程度，日本的战略选择将给中美日三边发展带来重要影响。

　　关键词：中美日三边关系 中美博弈 中日关系 日本 战略自主

　　从日澳合作看美日印澳“四边机制”的未来走向

　　摘要：日本与澳大利亚双边关系近年来得到大幅提升。日澳两国在首脑层面保持密切交往，有力地推动了日澳关系发展。日澳双方的合作内容涉及政治与安全保障、经贸与能源资源，双方也进行了地区多边合作等，近三年最引人关注的是美日印澳“四边机制”。推动日澳强化双边关系的深层动因主要涉及价值观、地缘政治、南极战略、能源安全、美国因素、自由贸易、多边主义以及消除二战侵略历史的影响等。未来，美日印澳“四边机制”可能有顺利发展、缓慢发展甚至遭遇挫折而名存实亡等几种情况。随着美国白宫易主，日本、澳大利亚与印度国内形势发生变化，以及“美日印澳”四国内部关系发生复杂变化，再加上国际形势的深刻变动，未来，美日印澳“四边机制”将面临不少变量与不确定因素。

　　关键词：日澳关系 美日印澳“四边机制” 日美关系 美印关系 地缘政治

　　越南轮值东盟主席国期间日越关系新动向

　　摘要：2020年越南任东盟轮值主席国，在东盟内部及东盟与地区相关国家间发挥协调作用。越南以制度优势、重要的战略位置以及人口红利等后发潜力，成为东南亚地区后发国家的样板。2020年9月，日本首相菅义伟把出访首站定为越南，使安倍二次内阁以来日本重视对越外交、通过重点国家对东盟施加影响的格局更加明确。越南也希望利用日本的资金、技术发展本国经济，并欢迎日本在东南亚地区发挥平衡作用，意图借助日本在经济、政治及安保领域全面介入东南亚，抵抗中国的地区影响力。但日越间私相授受的“小算盘”不会阻碍RCEP签署后中国与东盟各国经济合作的进一步深化，包括中日、日越、中越在内的各种双边或多边合作的大趋势仍是主流。

　　关键词：日越关系 日本-东盟关系 东盟共同体 东盟轮值主席国 RCEP

　　英国“脱欧”背景下的日欧关系

　　摘要：英国“脱欧”不仅对英国和欧盟具有重要影响，而且对与双方都有密切关系的日本影响重大。长期以来，英国是日本进入欧盟的门户，影响日本与欧洲各个方面的合作，英国“脱欧”迫使日本重新考虑和定义与英国和欧盟的关系。英国“脱欧”成为促使日本、欧盟和英国更加积极参与国际事务的催化剂，日本采取双轨制加快与欧盟和英国的接触。日本与欧盟签署了经济伙伴关系协定和战略伙伴关系协定，不断加强在经济、政治和安全方面的合作。日英积极加强政治和安全合作，在日欧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签署之后，日英迅速启动经济伙伴关系协定谈判并顺利签署。从双方的接近态势看，日欧合作已突破单一领域，呈现全方位、战略性借重的特点。

　　关键词：英国“脱欧” 日欧关系 日英关系 日欧EPA 日英EPA

　　日本太空战略新动向及其影响

　　摘要：2020年，日本在太空领域进一步深化战略，通过新《太空基本计划》，强调要成为独立自主的航天国家。在强化举措方面，日本增加太空预算，成立太空作战部队，构建太空监视体制，强化太空攻防能力。日本太空战略注重与盟国和伙伴国开展合作，一方面关注防灾、商业和科技发展等；另一方面注重安全保障，强化太空军事能力构建。日本深化太空战略具有复杂影响，如加剧太空安全竞争，有利于美国联合盟友增强在太空等新领域的影响力等，这些都需要我们加强研究。

　　关键词：太空战略 多域联合防卫力 太空作战部队 “印太”战略 《太空基本计划》

　　日本《综合创新战略2020》的实施及其政策创新

　　摘要：日本坚持以政府引导政策来推动科技发展，在安倍晋三第二次上台组阁期间积极强化首相官邸对制定国家科技大战略的主导权，整合中央政府内部的数个促进科技发展的“司令塔”机构,设立“综合创新战略推进会议”。2020年6月26日，第七次“综合创新战略推进会议”鉴于新冠疫情的冲击，对日本的科技发展方向重新进行了战略性规划，释放出日本科技发展的几个新动向：（1）应对新冠疫情；（2）实施数字化战略；（3）关注基础科技领域。这些都反映了日本政府根据国际创新发展形势、全球社会发展新方向、自身技术特点与产业格局做出的重大战略调整，将深刻影响今后日本在全球创新发展中的定位。

　　关键词：《综合创新战略2020》 首相官邸 安倍内阁 数字化 新冠疫情

　　RCEP框架下日本对华经济外交走势

　　摘要：2020年，RCEP正式签署，这标志着全球最大的自贸区即将正式诞生。意识到印度短期内难以重返RCEP、新冠疫情背景下日本对华经济合作需求增加、东盟年内签署协定的坚定态度以及拜登赢得美国总统大选等因素促使日本下定决心，即使印度不参加也要签署。RCEP签订意味着中日达成首个相互减让关税和开放市场的协定，这不仅将推动中日经济关系进一步发展，也为中日在亚太地区深化经济合作，携手推动产业链、供应链优化与整合创造机遇。但是，在竞争在亚太自由贸易区路径选择方面的影响力、争取国际经贸话语权等领域，日本对华经济外交仍将长期处于合作与竞争并存的局面。

　　关键词：RCEP 区域经济合作 广域FTA 经济外交 一带一路

　　“经济安全”被纳入日本国家安保战略的意图及影响

　　摘要：2020年4月，日本国家安全保障局新设“经济班”，以作为统领“经济安保”战略的“司令部”，这意味着“经济安全”被纳入日本国家安保战略。事实上，日本一直高度重视“经济安全”，并对相关机制、体制的建设进行了长期摸索与实践。在全球大变局背景下，日本对“经济安全”进行战略升级，并确立了战略自主性、战略不可或缺性等原则，试图强化“一元化”管理，划定战略发展重点。在短期内，这一系列战略举措或可发挥优化资源配置的作用，实现“以变应变”的战略目的，但从长期来看，这很可能会造成市场机制失灵、社会活力不足和创新能力下降，最终影响经济发展。

　　关键词：日本 经济安保 国家安保战略 战略自主性 全球大变局

　　“日本学术会议”争议及其社会反应分析

　　摘要：“日本学术会议”争议是菅内阁上台后发生的首次备受官民关注的政治事件，此次争议作为菅义伟内阁意欲对“日本学术会议”进行行政改革的先导，从根本上反映了其延续安倍修宪路线下改革安保政策、加强武装日本、打击异己的政治企图。本次争议引发广泛讨论，除对菅内阁拒任动机的猜测外，在泾渭分明的两派支持者中，支持“日本学术会议”的一方质疑菅内阁此举的合理合法性，支持菅内阁的一方则批判“日本学术会议”本身问题重重，危害国家未来发展。

　　关键词：菅义伟内阁 日本学术会议 “日本学术会议”争议 行政改革 安保政策

 

目  录

　　Ⅰ 总报告 2020--2021年日本形势回顾与展望 杨伯江朱清秀陈祥

　　一 安倍政权戛然而止，菅内阁经受严峻考验

　　二 外交安全寻求突破，积极谋建新“战略支点”

　　三 中日关系高开低走，面临新情况、新挑战

　　Ⅱ 分报告

　　1 新冠疫情剧烈冲击下的日本

　　2 2020年日本政治：被新冠疫情所左右 张伯玉

　　3 日本经济：全年跌宕起伏，对华经贸“危”中显“机”  徐梅

　　4 2020年日本外交：后安倍时期的承接与发展 吕耀东

　　5 2020年日本社会：新冠疫情的影响 郭佩 胡澎

　　6 2020年日本文化：新自由主义的新动向 张建立

　　7 2020年的中日关系及未来展望 吴怀中

　　Ⅲ 疫情下的日本

　　8 日本“应对疫情特措法”的出台背景、效果评估及影响 张晓磊

　　9 公明党党首选举与“新山口体制”的建立——山口领导下的公明党在抗疫中的作用和影响 何晓松

　　10 2020年东京都选举及政局走向分析 孟明铭

　　11 疫情冲击下日本产业链调整动向及其影响 田正

　　12 疫情下中日民间交流新动向 熊淑娥

　　13 疫情下的日本对非外交——以日本对非抗疫援助为核心 王一晨

　　14 从2020年年度汉字和新语、流行语看日本社会与国民心态 王瓒玮

　　Ⅳ 专题研究

　　15 中美日三边关系动向及日本的战略应对 卢昊

　　16 从日澳合作看美日印澳“四边机制”的未来走向 庞中鹏

　　17 越南轮值东盟主席国期间日越关系新动向 白如纯

　　18 英国“脱欧”背景下的日欧关系 陈静静

　　19 日本太空战略新动向及其影响 孟晓旭

　　20 日本《综合创新战略2020》的实施及其政策创 新 陈祥

　　21 RCEP框架下日本对华经济外交走势 常思纯

　　22 “经济安全”被纳入日本国家安保战略的意图及影响 张玉来

　　23 “日本学术会议”争议及其社会反应分析 邹皓丹

　　Ｖ 附录

　　24 2020年日本大事记 陈静静 孟明铭 邓美薇